高温之下,这种滚烫的粘稠物粘上皮肤是最为致命。
一阵慌乱,药庐传出了打翻碗的碎裂声。
梁予馥忍着烫伤的手掌,连伤患都没想过得包扎,一心思都在责怪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小心的拾起地上的破碗碎片,她看着意外摔碎的碗,心中有一丝的紧张跟忧虑。
她怕自己这般毛燥,在这有忌讳的时节里把碗给摔碎了,更会让她的父兄认为她是个不值得交付的人,便下意似的在嘴边忧虑的叨念着,"碎碎平安...岁岁平安,希望别惊扰了嫂子腹中的胎神,让孩子能平安的诞生。"
这梁家的大公子去年迎娶的新妇,才不足余年便就有喜了,梁之齐夫妇皆眉开眼笑,一家子围在炉火边,说着梁家即将迎来的麟儿。
梁家新妇眼神有异的与夫婿梁予惠对上眼,这梁家大公子察觉到妻子的异样,这才细声与梁父相谈,"爹娘,妹妹过了来年初春,便及笄了。这女子及笄后,婚姻便是头等大事。吾细想,还是得提早给妹妹做主﹐找个好婆家才是正道。"
"一个姑娘家整天在药庐里,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也不是正理。我怕被村里左右说我们梁家刻待了妹妹。"
梁之齐听见他长子的思量,也肯定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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