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
庞郁微微拉开距离,只把外伤药及去疤药一并的放在桌案上,嘱咐道:"蓝瓷瓶是外伤药,白瓷瓶是去疤膏。行走江湖总会碰碰磕磕的,你收下以应不时之需。"
梁予馥还是忧心,到底有没有给庞大人惹了麻烦。又想起吴二公子,让她好好想想道歉的说辞,以求得大人的宽容。
左思右想,她觉得还是要为了自己的鲁莽道歉,"大人,我是不是不该跟俞将军打架的,如果我当时忍忍也就过了..."
庞郁听见她问出这么孩子气的话时,他有一丝的感同身受,便忽然停下收拾木提箱的动作,回首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这离了爹妈的孩子总是敏感且脆弱的,举手投足都得看人脸色,什么事都生怕是不是做错了,以至于任何事都得瞻前顾后,不仅无法下决断,做事也难以成功。
他点算了木提盒里面的物件,算清楚了,沉默了半晌才合上木提盒,"没有。我觉得你做的很对,沉默无声的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刻。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压制,他们才不敢小瞧你,认为你是好欺负的。"
庞郁拿起药瓷瓶,看了上面的纹路,若有所思的说:"乖顺,是得不到他人的尊重,反击,才能替自己赢来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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