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快一年了,最后偷了你家的传家宝走了,是也不是?”
“大人!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他偷你家什么东西?快快说来,我一定帮你讨回,我是专治刁民的!”
吴有金明白,这是一个套,说人家偷了,自己刚说过自己家没有小偷光顾;说人家没有偷,可汪兆清就在眼前,又是自己说汪兆清,偷了他家的物品。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又哑巴了。
“吴有金吴先生!你是一个有钱的人,人家给你做工,辛苦一年,给人家开几个小钱,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你可做得一毛不拔,还污蔑人家偷东西,你说怎么办?”
“听从大人发落!”
“且慢!”说话的是余兵。
“贤婿!你怎么来了?这状纸是你写的吧!写得不错,你还有话说?”
“不错!是我的手迹。还说明一点,汪兆清的母亲因为饥饿吃野菜,差一点中毒身亡,这账也得算一算!”
“这个与我何干?”吴有金申辩。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没有米下锅?这是你不给他儿子的工钱造成的。幸亏是我将她救活了,要不然你要抵命呢!以我之见,要重罚吴有金,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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