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话,他才知道,原来,这女子不是天生的疯傻,竟也是遭人毒害的。安无忧对于猜测这女子的过去没有半点兴趣,但是她毕竟和赤炎霜关系匪浅,安无忧不得不猜想她的疯和赤炎霜是否有关。她。到底是谁?
灯下,两人都默默无语,突然,一阵急促地孩子的哭声从对面传来。
不好,是安狐!陆砚和安无忧几乎同时向外冲去。但安无忧只到门外,却又顿住了脚步。陆砚知他是怕中了别人声东击西的把戏,略微朝他一点头,就立刻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他之前明明是将安狐哄得睡着了,这才来找安无忧的。而且。依着安狐的性格,很少有哭得这么惨烈的时候。
来到房间前,陆砚推开门,急匆匆地向床边走去。
安狐一张小脸已经哭得通红,额上也全是汗,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不停地上下舞动。即便陆砚将他抱入怀中,他也不停地扭动,哭得几乎要接不上气。
陆砚将手轻轻覆住安狐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啊。怕安无忧担心,他抱着依旧啼哭不止地安狐朝安无忧的房间走去。
安无忧一见安狐还在。一(,)颗心这才放下。
“怎么了?”他伸手接过安狐。问站在一旁的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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