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逾明来说,这就是催吐剂。
他想找自己捡回来的小少年说说话,打听打听情况,结果小少年抱着一人高的蜘蛛腿大啃特啃,配上他颊间一闪而过的蝴蝶红痕,足够把宁逾明又给恶心吐了。
他给自己再三做心理暗示,再抬头,只见小少年已经局促地把蜘蛛腿肉扔到一边,踩上几脚,又拿树叶盖起来,然后绞着手可怜巴巴地看宁逾明,还知道拿没有红痕的半张侧脸对着他。
真是玲珑心思。还有雏鸟效应。
少年本来不会说话,也不通人□□故,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是待在商队里和众人一起在望不见尽头的林子中赶路,少年在几天中迅速学会了简单交流。
“逾、明、哥、哥,”少年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不、吃、别、走。”
宁逾明揉揉他的头,看着少年的头顶慈爱道:“不走,没事,你吃你吃,这是我个人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我恐虫,但我绝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怕这孩子听不过来,他还特意放慢了语速,最后问:“你能听懂吗?”
少年一个字一个字听得非常认真,表情严肃仿佛在聆听什么绝世警言,末了乖巧地点点头,但情绪不如说更加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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