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废物,和堂弟的母亲。
一道墙,隔开了大房和二房。连世初的院子恰巧就在这道墙边,一棵有年头的大桃树栽在那边的院子里,枝叶却繁茂地探过墙来。
他偶尔能听到二叔母殷切温柔地同堂弟说话,偶尔也能听到她歇斯里底地打骂他,怪他看不了,怪他不会说话,怪他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折磨自己……
脾气过了,再哭哭啼啼地道歉。
噢,还有连府的主人、他的父亲偷偷摸进二房的事,听说当初这可怜的女人叫得半个府都能听到,但有谁去救她吗?
等大老爷心满意足了,母亲再带着丫鬟婆子去呵斥她、教训她,不守妇道,狐媚勾人,又拿连歧末威胁她,不许她寻死。
等连世初懂事时,她已经从了,柔顺小意,把连世初的母亲气得在他床前发疯,逼他许诺等他继承连府,要怎么怎么整治父亲那堆妾室与二房。
无趣延续到二房流传出闹鬼的谣言。起初只是有偷偷怠慢、欺压连歧末的下人莫名其妙地摔跤,慢慢的,二房院内不时狂风大作,厨房常常少东西,屋内又会多东西(书本、棋子、木屑)。
最明显的是,连歧末从一个躲在角落里不说话的小可怜变得时常在廊上廊下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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