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时,他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他不管池晚凝说的话,仍然执拗地重复着,“不是的,你不是这样的人。”
池晚凝感受到眼眶禁不住的氤氲着水珠,她扭开头,不愿意让他看到她落下的眼泪,冷声道,“傅谨言,我就是这样恶毒心机的女人。”
池晚凝用指尖快速擦拭去眼角的湿润。
“别忘了,当初接近就是为了你的骨髓。”
他的眉心皱得厉害,唇瓣用力地抿紧。
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下,池晚凝一言不发地下车,忽然身后传来同样的关门声。
池晚凝闭了闭眼,转身望向傅谨言,“傅谨言,别死皮赖脸了,看着就让人厌恶。”
傅谨言的身体僵住了,细雪絮絮,掉落在人的身体上很快就融化了,冰冷的雪水侵入衣服,望而生寒。
李子舟连忙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找出一把黑伞,遮挡着雪絮。
傅谨言眉眼如画,浓密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雪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冷的气质,冷着脸时,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邸雕像。
谁也不知道他站在原定想了些什么。
就在李子舟冷得忍不住颤抖时,僵硬在那里的傅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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