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蝉。
身上的旗袍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珍珠纽扣崩裂,顺着身体的弧度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窗外的细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雨水打落在花瓣上,散落一地。
“取悦我。”呼吸的热气吞吐,散落在肌肤上,泛起酥麻,直抵心底。
她无力的扶着落地玻璃,原本颤颤巍巍的纽扣全部崩盘。
他唇角微微翘起,微凉的指尖一点点触碰她的私人领域,她在他的手掌下融化。
她眼眸迷离氤氲着水雾,话语破碎而艰难的发出,“你..说话算话..”
傅谨言轻叹一声,笑起来多了几分邪气,冶丽邪魅,黑眸里的情绪滔天,“求我。”
她的眼眸里有几分迷茫,不知道他这话是要她求什么,是求他告诉爸爸的行踪,还是其他..
但总归是求他的。
她缓缓挺直身体,娇嫩玉臂勾住他的脖颈,眼泪顺着眼眶落下,可怜地让人心软,“我求...你,告诉我..爸爸他们在哪。”
他的眼神一暗。
池晚凝倏忽咽呜一声,承受着傅谨言骤然的发疯。
手臂用力,安静得只剩下两人呼吸声的房间里,蓦然响起布料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