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到晕倒了。
吊了点滴,烧才退了。
昏迷了嘴里也是喃语着池晚凝的名字,所有人都忍不住喃语,真是个情种。
第二天一早,傅谨言朦朦胧胧的醒来。
望着帐篷,先是有些朦胧,下一秒就想要爬起身。
一动就被旁边的李子舟弄醒了,他朝病床上看去,“傅总,你醒啦!”
傅谨言扶着穿想要起身,李子舟连忙阻止他。
“您现在还很虚弱。”
傅谨言的眼神怔怔的,“晚晚找到了吗?”
李子舟望着他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
“傅总,昨晚..”
他的视线一下子落在他身上,“昨晚干嘛?”
李子舟深呼吸,闭上眼,一股脑说出来,“有司机说池小姐当天就去了灾区,而那天正巧地震了。”
“那天被雪山覆盖的地方很大,”他顿了顿,“池小姐可能也埋在里面了,基本没有生还的机会。”
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捏住,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胸腔剧烈地起伏,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湿透了衣服。
傅谨言像是反应过来,用力扯开手上的针头,下床想要跑出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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