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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抬起头,一脸疑惑。
临南国有谁会到一间废弃的学院求学?他不答反问,似笑非笑的看着对子忠心耿耿的仆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福伯一惊,的确,若在五十年前景云学院肯定是人人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学院,但现在...尊主一向行事低调,除非主动暴露行踪,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就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何时何地都知晓尊主的位置,除了名震天下的断水流,还有谁?
难道她是...福伯暗自心惊,幸好还没机会动手,不然又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端来。
知道就好。楚天阙别过头,专心致志的替单无双上药。除了刚才那一道剑伤,她的后背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看得他都不禁有些怔住。
究竟是跟什么人结了怨,会伤到这种地步?
我吩咐的事你照办就好,其他的本座自有分寸。他似乎不愿意再多说,放下手中的药罐,拉好被子,取下挂在床头的白玉箫,凑上了薄唇。
听着悠扬婉转的乐曲,福伯一颗忐忑的心更加不安。一直跟随着尊主,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等福伯走后,楚天阙睨了一眼静静趴在床头的人,箫声不禁低了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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