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舒淮将ipad移到她面前, 突然的光亮才让她回神。
“帮个忙。”他很利落地说:“帮我发个邮件, 我口述。”
她接过ipad, 视线却在他左手停留。
似乎从她上车开始,孟舒淮的左手一直平放在扶手箱上, 只有给她话梅糖时有过小幅度的动作。
他受伤了?
孟舒淮的声音让她无暇细想,她赶紧收好思绪, 听着他的叙述认真在键盘上敲下字母。
纯英文的邮件, 有些专业性的单词她听起来稍显吃力,孟舒淮一听她的打字速度慢下来, 便会耐心将拼写读出来, 不让她为难。
直到敲下结尾那句致歉的话,她才知道, 孟舒淮真的是推掉了合作方的商务酒会提前赶了回来。
她该怎么控制自己不多想?
口述结束,她把ipad交给孟舒淮检查, 视线跟过去,却一直停留在他左手上。
借着车窗外朦胧的光,她先看到那块冷银色的腕表,而后是凸起的腕骨和手背清晰的脉络,他的皮肤表面并没有明显的痕迹,可再和右手一对比,左手手腕有明显的肿胀感。
他受伤了。
跳了这么多年舞,她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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