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立在原地,指甲掐着掌心,按下了心头的憋屈和不满。
家中阿姨犹豫一瞬,问孟舒澜也去吗?
孟舒澜默不作声,转身往棠园走。
路面积雪未来得及清理,接驳车无法在积雪路面行驶,父女二人只能步行前往。
白雪覆盖整座景山,连身体呼出的热汽也会瞬间冰冷。
孟舒澜跟在孟震英身后,只觉得想笑。
她的心早就被这景山的冰雪封冻,又何故自我融化再受一次冻?以德报怨,不是她的作风。
接近棠园侧门,踏雪而归的脚步声中,似有清甜柔软的调子穿透风雪钻进耳朵。
孟震英顿了顿脚步,问身边的阿姨:“这大半夜的,是谁在唱戏?”
孟震英的语气带有明显的不悦,撑伞的阿姨略略心惊,迟疑一瞬回答:“听这声音,怕是......江小姐。”
孟震英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孟舒澜。
孟舒澜也停下脚步,略抬伞檐看她这位冷漠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只听他冷哼一声,大步迈进了垂花门。
江泠月棋艺不佳,偏偏还被张伯硬拉着陪老爷子下棋,虽说有孟舒淮做军师,但遇上她这个扶不起的刘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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