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拆掉我胸前的蝴蝶结?”
月色朦胧,孟舒淮竟然没有认出她身上的裙子就是那次试穿的最后一条。
他忽地轻笑,料想那时候他看江泠月的眼神并没有比现在单纯多少,所以才会让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略抬手,牵住她胸前的蝴蝶结问:“我在你眼里这么禽兽?”
江泠月挑了挑眉,“真的没有?”
孟舒淮的手轻轻一拉拽,那松散的蝴蝶结便散开来,原本的扣子早已被江泠月解开,轻薄的纱裙就这么安静垂落在她脚边。
“有。”他轻声应。
从前他不相信一见钟情,觉得情是情绪,情绪很好控制。
就连刚开始在一起的那些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他这些年早已习惯了克制,唯独放肆对江泠月的欲念。
与她做.爱是件极为享受的事,她总是毫无保留付出,总是满足他无理的需求,总是包容他所有的情绪,总是给他最温柔的抚慰。
可他今晚,看着她的此时此刻。
他竟然没有从前那样放肆的欲望。
从前他认为,从欲到爱的距离很遥远,一万次的动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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