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爸爸在外打拼多年,能说会道,咬住便不松口。
老师劝,校长劝,两边和稀泥,不管是谁,有个人背处分,他们就算解决了这件事。
那个人显然不能是贺夏阳。
张东桥写了检讨书,认下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走向极端,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决定劝退张东桥。
村里有和张东桥一个高中的学生,这件事又传到了村里。
亲戚上门,闲言碎语,张东桥父亲再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对,在外人面前也全力维护自己的孩子,张东桥搂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张东川躲在屋里不敢说话。
夜里,父亲胸口难受,起来喝水,下了炕往前走去够柜子上水杯,眼看要拿到了,突然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倒回了炕上。
张东桥疯了一样去拍邻居的门,听到动静,邻居家里大他几岁的哥,匆忙开上车带他们去了镇上的医院。
在半路上,父亲就断了气,留下张东桥和茫然无措的张东川,去找他们的母亲了。
现在这个世上,陪伴张东桥的至亲只有一个石头。
“本来想着,退学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可以自己参加高考。”张东桥鼻音渐重,“可是,我爸因为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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