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有人说话,偌大的空间陷入诡异的沉静,在这短暂且难得的安宁中,孟惠织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东西,鼓起勇气对陆渊说:“我下面好痛,能不能不要做了,让我休息一下。”
陆渊抬起头,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孟惠织,他好像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她:柔软的轮廓、消瘦的面颊、翕动的鼻翼、颤抖的唇,以及满脸的泪水。
他松开手:“问我没用,你得问他。”他望向颜凌那边,“他还没动你呢。”
孟惠织吸了一下鼻涕,嘴巴一瘪,差点又哭出来,提到颜凌,她还没被操,便开始双腿打颤,肚子作痛。
颜凌歪着头看她,柔软的黑色齐肩短发划过耳廓,弯弯的眼睛笑起来,像一只温顺纯良的小白兔。
“颜……”孟惠织的喉咙卡住,像是有一条滑腻冰凉的蛇缠住她的脖子,她吞下一口口水,目光闪烁,嘴里仿佛灌了胶水:“颜凌——”她说不下去了,一点错觉化成希翼的碎片,刚打上夹板的手捂着脸无声痛哭。
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干,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
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恐惧,绝望突然实质化,刺穿她的胸腔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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