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在他的视线中一点点清晰起来。
徐谨礼发现自己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着她。
好半天,他才伸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女孩的脸颊:“是长大了……”
水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一睁眼就感受到男人的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他略带疲惫笑着,看上去一夜未阖眼:“醒了?还难不难受?”
真的好奇怪,这回发烧的时间比以往要短好多啊,难道是要多吹风?还是……水苓仰头看了看大少爷,他眼下有些乌青,目光和煦地看过来。
水苓在外套里把自己的衣扣扭起来:“不难受了,您回去休息会儿吧。”
徐谨礼把铺在甲板上的衫子收起来,拿着东西:“好。”
水苓在徐谨礼休息的时候坐在他身边,感觉自己身上还隐隐缠着他身上那种冷香,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却莫名让她放松。
这回醒来之后她吐得就少了些,晕船的感受还有,一直怏怏的,但比起一开始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缓和了不少。
得过且过又熬了叁天,离他们到大少爷说的马来亚,只剩两天了。
第九日的上午,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躁动,有人突然进船舱慌慌张张地带着妻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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