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等眼睛发涩之后也打算去洗洗早点睡,这几天心事太多,没怎么睡好。
沐浴之前徐谨礼去了一趟水苓的厢房,想告诉她年后他有应酬和工作,明天大概率不会在家,发现门已经关上了,便没打搅她歇息。
等他洗完回厢房,此时夜也差不多深了,徐谨礼进门后也没再点灯,直接掀被子上床休息。
躺着没多久困意就来袭,蓦地一只手摸上他的腹肌,太过突然,徐谨礼瞬间睡意全无,头皮发麻,一把拉住那只手腕把人扯上来。
水苓顺势爬到他身上去,笑吟吟地看着他:“爸爸,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她一丝不挂地贴在他身上,徐谨礼别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水苓,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是吗?”
“记得啊,我说我错了,又没说为什么,我喜欢爸爸不算是错啊。”水苓料定徐谨礼没办法把她一丝不挂地轰出门,也不好对她做什么,所以肆无忌惮地黏着他撒娇。
徐谨礼想把她弄下去,手刚伸过来就被水苓低头咬了一口,他又不得已收回去:“下去,我拿件衣服给你,回去休息。”
水苓往上凑了凑,温香软玉,香气袭人,徐谨礼被香风灌得发醉,为她得寸进尺的态度而愠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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