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去了会有人照顾你。”
水苓听得攥紧他胸口的布料,心顿时一片凉:“什么意思?”
徐谨礼也说得颇为艰难:“就在这两年,我会送你出国,直到仗打完。组织上没有公布下一步的安排,我可能会回国参与抗战,也可能留在马来亚继续参与后备支持。现在日本人的野心越来越大,南洋各国也不安全,你留在这我不放心……”
水苓一把推开他,把被子一裹抱着自己,已有抽噎声,气呼呼地说:“我要走我早走了,难为你帮我!钱骏文找了我那么多次,说服我和他去欧洲,我要是真的那么怕死,根本就不会留到现在!”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我有责任让你好好活着,这也是你父母留给我的遗言。”徐谨礼在离开国内之前给水苓留下了几位家仆,专门用来给远在南洋的他汇报水苓的日常生活,确保她能过得好。
后来她失踪,他以经商为借口回国找了一大圈,没能找到人,生平第一次对下人发了那么大的火,问他们怎么看得人。
失而复得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给关好,怕她又跑没了。等她逃了之后,不多久就让眼线摸到了她的踪迹,所以她后来乔装要来见他的事,徐谨礼一清二楚。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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