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后身躯裹在其中暖融融地化开,水苓摇头:“还好,就是太撑了,有点难受。”
“所以……还要继续吗?”徐谨礼俯身过来顺着水苓的额头和鬓角落下细密的吻,“还是我带你去洗洗?”
水苓曲起的腿能碰到他的性器,还硬着。她反悔了,不想一次就结束,不依不饶地缠着徐谨礼:“还要。”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没有避孕套,剩下的不该再做。
是该在这点到为止,然而空气中漾动着的香气鼓动着心跳,一寸寸将渴望在体内攥出来,这不是该说停的时候。
徐谨礼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不会再插进去,没有避孕套。”
说不做就不做,要一次就给一次,真是吝啬,水苓用脚去踩他宽阔结实的肩:“没关系的,我明天吃药就好了。”
徐谨礼握着她的脚腕吻了一下,听见水苓这么说,眉头瞬间蹙起:“不准吃。”
他怕水苓日后为了和他上床瞒着他去喝什么避孕药,那些东西相当伤身,更何况她从小就容易断断续续发烧,哪里还吃得了那种苦:“我再说一遍,不准自己偷偷吃药,知道吗?”
言语相当严肃,水苓很少能听到他这么说话,心里已经不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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