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死伤惨重,但他并没有受伤,在队伍解散后转进了马来半岛的森林中进行游击战,日后没有办法再给她写信,让她不必太过担心。日军不敢进入热带雨林,那里相对来说要安全很多。如果他出事,会将她的珍珠耳环托付给别人寄到美国,如果一直没消息,那就是没事。
关于马来半岛上的华侨游击战报导实在太少,更别谈美国的报纸,几乎没有任何报导,水苓在等待的时日里只能默认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日子过起来实在太难熬,42年一整年水苓都没有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她只能默默关注战争进程,搞投资、赚钱、筹资捐款。
43年的夏天,水苓那天上午正和女佣办完汇款回来,还没到家就看见杰登夫妇守在门口匆忙赶过来说他们收到了信,徐谨礼被送到了纽约Daytopvillage(日顶村)的柯里医院疗伤,让水苓赶紧过去,最好带上充足的现金。
水苓听到这个消息心跳得飞快,又立刻和女佣折回银行取钱,加了足够的油,直接开到了日顶村。
水苓踩着皮鞋,脚步匆忙小跑着到了医院立刻询问前台,最近接诊的华裔病人,有没有姓的发音是Zhao和Hsu的。
护士立刻反应过来:“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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