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解我老公的病情,支付医疗费用。”
“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医生。”护士说完关上门离开。
女佣适时地退到门外等待,把时间留给水苓。
徐谨礼的上半身裸露着,下腹的伤口大到半腹,水苓拿手对比过,纱布包裹宽度明显长于她手掌。
再等她向上看去,徐谨礼眼部都被纱布裹住,左半张脸连着头都被裹扎着。
“他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全身这么多伤口?”水苓眼泪直滚,甚至都不敢伸手去碰徐谨礼。他现在看上去太脆弱,她生怕一动就能弄疼他,让他这样睡着可能会好受一点。
没多久门口有人吵吵嚷嚷的,水苓听见女佣在和一个小青年吵架,以防吵到徐谨礼,她先开门去看看什么情况。
她擦干眼泪敛着眉,神情不像往日温和,看着门口的俩人语气有些责怪的意思:“什么事这么吵?”
小青年穿着较为破旧的便装,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你们是谁?凭什么进我们队长的病房?”
女佣气得脸都红了:“夫人,我解释过了,他就是不信,简直是神经病!”
水苓一听是徐谨礼的队员,火降了下来:“我是你们队长的老婆,我姓水,你们队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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