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进行拆除,右眼看上去完好,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见。
水苓付了格外昂贵的医疗费,所以孙医生慷慨地给她开了一个空着的病房用来方便她在这陪护。住院第二天,连着他身体的仪器就开始滴滴滴地发出格外尖锐的声响,护士们和孙医生接连匆忙赶到病房中。
徐谨礼迷迷糊糊睁开右眼,呼吸急促,开始挣扎,被医生抬起眼皮一看,瞳孔扩散。
水苓在接受间谍训练的时候记得过这个现象,这是将死的征兆,她吓了一跳,忙问医生:“他怎么会?”
“别怕别怕,”孙医生给了他一针丁丙诺啡,“这是戒断反应之一。”
徐谨礼现在身上除了伤口就是针孔,皮肤都被扎得青紫,水苓简直不忍心看,心疼得要命。
打一针后,他又缓缓闭上眼睛睡过去,孙医生看出水苓的心里实在太紧张,将她带出门:“您现在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患上焦虑症。建议您没事找人聊聊,或者想想办法放松心情,等他醒来之后,您的状态也会影响到病患康复的信心,您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水苓现在一天一支烟,确实很焦虑,但她不想把这种焦虑传递给苏醒后的徐谨礼,她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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