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蔡广声回忆起那些笑着说:“刚开始肯定是怕的,时间久了就不怕了。更何况还有队长在,就没有他不懂的事,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脑袋里能装那么多东西,太厉害了!”
水苓回头看着玻璃窗内躺着的人:“那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呢?既然他那么厉害,怎么还变成这样……”
蔡广声提起这个心中烧起一股火:“我们党内出了奸细,有人以开会为由让队长去参加党内会议,听取下一步的行动方针,那次参会的所有领导都被那个奸细卖了。”
水苓攥紧衣摆:“查出来了吗?”
蔡广声气馁地摇头:“这个人肯定也是党内高层,不然日军不会找到那么隐蔽的开会地点。大家平时不在一起行动,没法有效排除内奸。”
“那他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能……还有他的眼睛,这些……”水苓说得断断续续,间或咽一下,喉中被一股咸湿的感觉堵着。
“我们去救他的时候,队长的左眼就已经没有了。听隔壁关着的人说,日军好不容易抓到他,要留点纪念品……给别人展览,就把队长的眼睛挖了下来……”
“腹部伤是日军审讯专用的一种逼供手段,刀口划得很近很密集…伤口处一直没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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