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带上她的香气后有些醉人。
他们一路吻着进门,人刚到床边,徐谨礼的衣服扣子就已被水苓完全解开。
在回来的一个月里,给她脱裙子是徐谨礼每天都要做的事。水苓在家穿着宽松的裙装,轻易就能脱下,他所熟悉的胴体展露在眼前。
女孩很快被他压在身下,他们贴得很紧,水苓的身上很快就会多出衬衫上纽扣的压痕。
接吻,如饥似渴地接吻,含着彼此的唇瓣轻咬,舌尖反复交缠,都格外专注。
徐谨礼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摩挲,揉捏过绵软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和正在晃动的胸。
力道有些重,水苓被他摸得禁不住闷哼,呼吸快了起来,带着抖,手上还在帮他解皮带。
在抽屉里把套拿出来,徐谨礼撕开包装,水苓动作熟络地给他戴上。
徐谨礼想起她对于内射的执着,突然想告诉水苓,不管以后和谁在一起,在没决定好要孩子的情况下一定要戴上套再做,不主动戴套的男人最好别要。
闪过这个念头后,徐谨礼又觉得他神经,真说出来大概会被她扇一巴掌,然后又开始赌气。
水苓看他莫名笑了,有些疑惑:“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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