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水苓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
晚饭期间她喝了点酒,不是葡萄酒是白酒,度数太高了,导致她洗完澡还晕晕乎乎。
水苓休息得比徐谨礼要早些,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捧着下巴等他。
徐谨礼一进门就看见她头直点,笑着摇摇头,把门关上走过去轻声说:“困了就睡,何必在这打瞌睡?”
水苓一个点头,脸从手掌上滑下去被徐谨礼抱在怀里,清醒了一些,拍了拍脸颊:“不是,可能是有点醉,困倒是没有多困。”
她使劲眨了眨眼坐到他腿上去,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边解边抱怨:“都洗完澡要睡了,为什么要穿有这么多扣子的衣服啊?解起来好费劲。”
解了两个就没什么耐心,手从他衣服底下探进去:“快脱了我看看。”
徐谨礼笑着躺在床上,看她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样子,自己解着衣扣和她开玩笑:“这么理直气壮?”
“怎么了,不给呀?我十一岁就看过你洗澡——”水苓说到这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说一半抿住了嘴。
徐谨礼顿住了,略有震撼,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十一岁?我洗澡?”
水苓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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