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那不是很正常,不都是你老公?”
水苓脖颈上的红晕攀到脸上,继续走着:“……也是。”
不过再怎样感觉哥哥这个称呼也有点太年轻,水苓不是觉得徐谨礼老了的意思,就是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这个称呼而显得太近了,有点不那么……合适:“我真的叫你哥哥?”
徐谨礼拢着白袍向下走,点点头。
“那你平时叫我妹妹吗?”她好奇地问。
徐谨礼似乎是有些怀念:“不是……叫全名比较多吧。”
水苓和他东拉西扯,走了大概一小时,走到山下。
关老没多久也跟着下来,来到徐谨礼身边,拿起他的手腕探了探脉息:“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徐谨礼摇头:“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这样能维持多久,会不会是暂时的。”
关老拿出一个项链给他,中间一块晶石透着璀璨的蓝绿色光芒:“你将这个戴着,没有什么事,最好别拿下来。”
徐谨礼接过之后,拿在手里看了看:“行。”
“现在的状态还不稳定,不过这场法事做过之后至少可以保证一个月之内,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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