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干什么呢?”有人过来问。
约莫是开枪的人在嬉笑:“没什么,碰见个怪东西,试试枪。”
“要死了你,被头知道不得骂死你。”
“怕什么,就说以为是人,结果看错了呗。”
俩人说着渐行渐远,水苓感觉徐谨礼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没事了。”
水苓被徐谨礼放开后看到了被枪杀的怪东西,它骇人的绿色的眼睛已经阖上,笨重的身躯瘫在河边。
徐谨礼看向那条鳄鱼,似乎在思索什么,水苓等了一会儿,看他伸出手:“刀给我。”
运气如果不好,他们晚上之前还走不出去,得先吃点东西,徐谨礼打算剖点鳄鱼腹部的软肉。
带着有血腥味的东西在丛林里向前跑不是个好主意,血腥味不会引来人,却会引来各种各样嗅觉灵敏的野兽,他们只有一个选择,生食。
徐谨礼切了一大块,带着水苓离开这片水域,找个僻静地方自己片了一点试了试,入口很腥,腥到要吐的程度。
他忍着吃了些,切了很薄的一片给水苓:“能吃下吗?肚子没东西撑不了多久。”
她拿起那片肉,闭着眼睛往嘴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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