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问过你的意见了,家里一直宠着你,对你客客气气,别太骄纵了,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以为自己什么事都能拿主意是吗?”
徐谨礼看着徐恒涛,笑了:“不然呢?家里一直宠着我?别太搞笑了,真能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的也就是爷爷和外公外婆,和你有什么关系,和她南戴芳又有什么关系?佣人是你请的,还是房子是你的?我要你照顾什么了?找一堆小三小四给我添堵?还是给我妈的在天之灵添堵?”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要重新找人过日子那就分家,你自己不愿意,难道还是我的责任?”
再怎样说也没用,母亲的财产都在他名下,这是不争的事实。
徐谨礼知道徐恒涛对他不满已经很久,想要一个和他一样聪慧却听话的儿子,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才忍着,这才指望南戴芳肚子里这个。
要是他可以对徐恒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家里大可以父慈子孝,但徐谨礼偏偏不愿意。
“没话了是吧?没有我去吃饭了,走了不必告诉我,吃完我就去休息了。”徐谨礼撩起毛巾擦了擦头发,旁若无人地去餐厅。
老人家们心疼差点把小命赔上的孙子,对于刚才揭穿南戴芳的话也确实心中存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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