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贯入。
简谨仪的手指都开始痉挛,体内涌动着一股异动的暖流,胡乱按在床单上扯住皱起的布料攥紧,头抵着在他身下嗯啊哭叫:“要死了……不行…哥哥……真、真的要死了……”
徐谨礼并不言语,只是深喘着含笑往里撞,眉眼温柔,动作却凶狠要杀人。
简谨仪像是要被他的性器顶穿,男人炙热的体温压着她的背烫得头脑发热,双臀早就被撞得通红,初尝情事的小穴似乎要被他捣烂,脑袋在他的掌下被按住,神志不清地眼白上翻,涎水流经嘴角也浑然不知,在灭顶的快感中被他撞开生殖腔的窄口。
徐谨礼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趁机顶入生殖腔卡住成结,进行标记。
标记的过程很安静,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细碎的呻吟纠缠着,在这间房中起起伏伏。
大量的信息素灌入简谨仪的腺体,生殖腔里也被挤得鼓胀发酸,她一抽一抽地喘泣着,被徐谨礼身上的冷香密不透风地包围,彻底沦陷在他的怀中,闭上双眼,被操昏过去。
简谨仪再次醒过来是在浴缸里,浴室中热气蒸腾,徐谨礼将她抱在身上,躺在他怀里,热水流过肌肤能够舒缓身体深处的酸痛,她的嗓子已经叫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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