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时咬了他一口,让徐谨礼的手上多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徐谨礼回去的时候心情终于好了点,当天去老爷子那吃饭,终于没有那么阴郁,被老人家轻易看出来:“你和她的事,怎么样了?”
徐谨礼没有隐瞒:“之前有点小问题,暂时没事了。”
老爷子听他这口气不像是分手:“怎么解决的?”
“说清楚就行了,顺利解决,”徐谨礼难得见老爷子追问这些事,“怎么了?您老人家今天怎么突然对这些起劲了?”
料想那小姑娘还是没和徐谨礼分手,老爷子面露难色:“谨礼,你当年失忆后,考虑到你那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再刺激你,爷爷对你有所隐瞒。”
徐谨礼蹙着眉,有预感他下面要说的话不会是他想听到的事。
“你也知道南戴芳意图谋杀你们父子,她还有个女儿叫水苓,当年也差点把你害死。那女孩还曾过继到我们家来改了名,改成了徐谨仪。”
老人家看孩子表情僵硬,叹了一口气:“爷爷很少反对你做什么事,但你和她要结婚,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那时能害你第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你这条命能捡回来也不容易,你要想清楚……”
徐谨礼在住院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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