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宋应星没说话,
宋应星无奈拿了厚衣服,头巾等东西,把许诺裹成了个球,在旁边搀着她去了院子里的旱厕。
宋母在床上撇了撇嘴,心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晚上这么大的风,不冻着才怪,哎!可怜自己的一腔好心。
她又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孙子孙女,给他们掖了掖被子,她把孩子照顾好就成了,
许诺在宋应星的搀扶下缓步走到茅厕,她的身体因为难产撕裂了,每走一步都很疼。
宋应星把煤油灯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你自己能行吗?身体还虚弱着,我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不要进来,在外面等着就行。”
“好,不着急,你有事情就喊我。”宋应星不放心的嘱咐道,他之前也问过县城的大夫,听说刚生产完上厕所特别的疼,而且很艰难。
所以他在外面等的很有耐心,只是心里有些担心许诺。
在厕所里的许诺却微微的弯着腰,她不是要上厕所,而是看着这旱厕的环境有些恶心,控制不住的干呕。
她从来没有上过这种厕所,干呕了一会,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又想到这是厕所,两个手使劲的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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