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汤放在床头，收拾许怀笙衣服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他衣服上有一股玫瑰精油的味道，这不是许怀笙常用的香水味，
程之瑾指尖泛起了白，他看着熟睡的许怀笙，一个没忍住，一手拎起了他的睡衣领子。
“许怀笙你给我起来，老实给我说，你这衣服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
要是以前他就忍了，这些年他的小脾气被许怀笙惯的不成样子，一点气都受不得，这事要是让他明天再问，这一晚上他就不用睡了。
许怀笙迷迷糊糊的，倒是突然一下清醒了些，他看着程之瑾愤怒的小脸，轻笑一声道：“呵，咱们程教授果然吃醋了。”
“吃你妈，你给老子说清楚！”
“不准说脏话，这味道你不...不熟悉吗？是许诺那死丫头，今天突然抱了我一下，看你这么生气，明天，明天我一定揍她一顿，好不好。”
经他这么一说，程之瑾脸色一红，这个...好像还真是许诺爱用的那个味道，一时间他有点不好意思。
许怀笙躺在床上，伸手摩挲着程之瑾的手指，眼眶都泛着红。
“要是..当年，你也这样，我.....”
程之瑾抿抿嘴，要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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