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关系。
更何况,自始至终,苏辰也没受过太后什么恩惠,更没有仗着太后的好,横行霸道。
“姐姐,这话要让人有心人听了去,可是议论皇室的大罪,是要掉脑袋的!”
开口的是坐在陌封驰身边的叶承欢,看着一样没有按男女分列而坐的两人,顾惜年笑了笑。
随即又看向坐在女席的叶熙夏,笑意更浓。
“我便是说了,又当如何?
这不正好给那有心人找了借口?还省得她们外去造谣,我看,那有心人,得谢谢我才是。你说是吗?”
更何况,如果真有人造谣造到了太后都要召她拿她是问的地步,她也没错。
毕竟她只问了为什么,那些她们自己想的可与她无关
她大可以说,是为人母,瞧着苏辰突然遭遇变故只身一人,心有怜惜。
她没说完,是以为都能知晓的,却不知道其他人会这么想。
如此,到时候,看好戏的可就变成了她。
看着顾惜年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叶承欢有些尴尬。
顾惜年的话,在她听来,就是讽刺她的。
“欢儿,都说了莫为这种人忧心,她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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