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在他的计划中,却也在计划外。
摩擦出血,并非偶然,但严重程度,是他故意夸大其词。
约,他不得不赴,海底隧道项目,关系的也不单单是他沉家的利益。
沉淮煦微微吐了口浊气:“溅爷最近有消息吗?”
“好像自从上次刺杀后,便再没接单。”靳凯琢磨,“莫不是他也知道自己杀了个替身,觉得名声被毁,打算金盆洗手了?”
沉淮煦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我了解他,他这个人没有心,做事不计较得失,更不会因为一次失手而自暴自弃,我猜,那帮人已经摸到了他的底。”
“那他岂不是会有危险?”靳凯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沉总,派点我们的人保护他吧,这几年森严被暗地打压,若非他帮忙,沉家早就没落了。”
沉淮煦侧头看他,眼里多了几分审视:“你貌似比我更在意沉家。”
靳凯的手顿住,视线和他相对,但并没有他预期之中的慌张。
他焦灼道:“当年若不是您提携我,我早去小公司当一名看不见前途的打工仔,怎么会有如今这般的生活。”
“沉总,我小时候家里穷你是知道的,我母亲一个人带我长大,后来母亲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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