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结果第二天,他依旧还是按时赴了约,地点定在郑博的郊区别墅,对方还周到地派了司机来迎接他。
卓蔚成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幢带地下室和院落的三层别墅只是郑博家里给予他的资产之一。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他刚在玄关换好鞋,就有侍者前来为他收整脱下的大衣。
而郑博右手拿着一瓶度数不低的酒,笑吟吟地站在客厅里等着他,并表示他来晚了得罚上三杯。
此人眼型狭长,却偏生爱笑,而他整体又是阴郁系的长相,两相对比难免给人一种不太正派的算计之感。
卓蔚成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酒,“知道我酒量差还这样,我看你就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哪有的事,这不是怕你追究你堂弟的事才要把你灌醉吗?”
郑博微微一笑,佯作出人畜无害的模样。
卓蔚成晃了晃酒瓶,“晓得了,要罚也得到大家跟前去罚不是么?”
他在郑博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别墅二层的娱乐室,里面有三个人正守着屏幕打游戏,都是些熟面孔。
见他们进来,靠近门口的那个高个长腿的男生立马放下手柄,“哟,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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