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低声骂道,不经意侧首时却与一个陌生人对上了视线。
后者是个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刚进门就听见了一道骂声,用视线仔细观察了下他的眼周,再看向他额角处的淤青,不由抬手道:“抱歉。”
“啊,没事,我只是......”卓蔚成尴尬地抹去脸上的水珠,语无伦次地在来者面前试图解释那句“该死”。
青年向他和善一笑,又掏出纸巾递给他,“不介意的话,请用吧。”
“......谢谢。”
对方的眉眼生得正派和气,任谁看了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卓蔚成接过纸巾后,几乎是立刻落荒而逃地跑出了洗手间。
“怎么了,飞叉叉地跑过来,又没有哪个在你后面撵你。”
兴许是卓蔚成跑过来的动作太过滑稽,卓启昕都不禁用方言对其进行调侃。
“没什么,我只是怕菜凉了。”
这番拙劣的说辞让卓启昕听了直撇嘴,而后她像是看到什么似的,突然端着酒杯起身,语气冷静,“我看到了一位老熟人,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说罢便径直向斜前方的一桌走去。
卓蔚成莫名地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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