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生病的状况同样是卓启昕通知他的,不过从那口气听上去也似乎并不严重,倒更像是一桩心病。
是了,已经过了几个月,家里的各方势力估计又经过了一轮大洗牌,而自己却始终“置身事外”。
他轻嗤一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自从上中学开始,父亲就开始防备自己觊觎他的家产,平时也从来不会让自己插手这些事务,似乎是想希望自己能“白手起家”后再回馈于家庭。
卓蔚成依旧将行李箱撇在一边,只翻找出了浴巾和睡衣,简单洗漱后便强迫自己快速入眠,毕竟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到医院去探望病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仿佛上次被砸出的淤青还尚未痊愈。
翌日,提着果篮的卓蔚成出现在医院的走廊口,保镖在确定完身份后才将他放行,而他则耐着性子在他们的注视下一路走到了卓长礼所在的单人病房。
房门紧闭,内里不时传来女人低低的啜泣声,那是母亲在哭泣。
卓蔚成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抬手轻轻叩响门扉,开门的正是自己那两眼通红的母亲,何淑。
她身穿一袭浅青色长裙,保养得当的脸上难掩憔悴,望着阔别已久的儿子,欲言又止,最后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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