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一直都是白初贺的心结,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执拗地耗费所有精力来寻找。
手机那头,白初贺视线掠过那句“白家条件好”,已经碰到卧室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抵着,但却迟迟没有握上去。
金属的把手冰凉,纹路清晰精致的浮雕硌着白初贺的指腹。
白初贺收回手。
他垂眼看下去,光滑的实木门打着蜡,反射出背后落地窗前的矮几,上面插着每天都会更换的鲜切花。
地面上铺设的羊毛地毯松软,每日都有人打扫,看不到一粒灰尘。
“咯擦”一声。
白初贺面前的门忽然被轻轻打开,房间内开着一盏落地灯,灯光高雅柔和,照亮那只替他开门的手,映在白初贺的眼睛里。
食指干净白皙,皮肤细嫩,指缘修理整洁,一眼看得出十指不沾阳春水。
从一只手就能想象到这个人的全部。
娇气易碎,精致美丽,这种娇贵感要多年的精心养护才能带出来,不能受一点伤,绝非一朝一夕的功夫。
白皎清亮的声音在白初贺背后响起,有些小心翼翼,但仍旧带着一种骨子里的不问世事的憨气。
“初贺哥,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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