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壮实大哥叫大庆,和粗犷外表不同,话很稠,坐着一个颤颤悠悠的小方凳就聊开了。
“我刚才还说是谁呢,打眼一看真没看出来,还得是看到这个。”大庆指了指自己的额角,“才认出来是狗儿。”
牧枚憋笑憋得难受,手在桌子底下狂怼何复,“狗儿?”
白初贺面色如常,大庆哈哈大笑了两声,“狗儿小时候不爱说话,凶得很,你跟他说什么他都眼睛一瞪,跟野狗似的,我们就都叫他狗儿。”
另外两个人本来就对白初贺小时候感兴趣,闻言来了劲儿,“真的啊?”
大庆又拍了下白初贺的后背,“可不,那时候所有人都烦他,你说一个小小孩不卖乖,天天拉着个脸,还不搭理人,谁能喜欢。”
牧枚揶揄道:“没少打架吧。”
“打架?”大庆笑着摇摇头,“打架这种小孩之间的吵吵闹闹算什么,那时候打起来都是往死里打,要命的。”
他又隔空指了下白初贺的额角,“狗儿这伤就是小时候打出来的,现在看着不起眼,当时狗儿才六岁,伤口差点拉到眼睛,我给缝了几针。”
白初贺吃了口面,“缝针的技术不如做面的技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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