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掀开了被子。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守卫带走你。”
“他们会残忍地对待你,解剖你,最后杀死你。”
她尝试闭上眼,促使她打开房门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意料之中的,维斯佩拉没有攻击她。微弱的呼吸声,还有轻如落雨的触碰,一阵窸窣过后,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如同蛰伏在黑海巢穴里亟待饱餐的海蛇。他靠近了,湿冷的存在感顺着芙洛拉微微汗湿的额头,一路下滑到鼻尖,最后停在她泛白的嘴唇。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让人觉得他会将她吞下。
她曾经在实验室里抚摸过刚破壳的幼蛇,它们年纪尚小,攻击欲望并不强烈,毒腺和毒牙尚无用武之地。哪怕被摸得不舒服,也只会用细嫩的蛇信舔舐她的手指。
维斯佩拉不是可以随便亲近的幼蛇。
“嘶嘶。”
蛇类的嘶鸣声,在巢穴的深处,黏腻地钻进耳朵。
“抱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人在紧张的时候,常常通过胡言乱语来缓解恐惧。
维斯佩拉还保留着理智吗?他能明白我说的话吗?他会伤害我吗?
冷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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