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在一个致命的节点之后,哭喘戛然而止。
肉壁骤然吸附夹缩,挤压紧锢维斯佩拉的性器,向内收缩的力道足以令人疼痛。一切都结束了。维斯佩拉慢慢分开两人相连的性器,淫水满溢而出,沿着半撤出肉穴的柱身,如蛇行般蜿蜒流淌。
“没有……血的味道。”他低声说。
“没有受伤。”
高潮过后,她被维斯佩拉放到了床上,紧绷到僵硬的脊梁一碰到柔软的床铺,就立刻像漏气的充气玩偶那样酥软下去,只想软绵绵地依偎进温暖的被窝。
体力消耗过大,疲惫感便格外充盈温柔。
他的发情期……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芙洛拉闭上眼睛,放松下来,慢慢地调整呼吸,疲倦得几乎要睡过去了。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小腿,握住掰开了。身下的感觉太明显,芙洛拉从昏沉中清醒,揉着额头。
维斯佩拉跪在她面前,银发如冬日里倒映月光的冰河,落脚凌乱无序,在肩膀与颈间交织缠绕。他很高大,宽厚苍白的肩膀毫无血色,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雕塑般的非人质感。
他在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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