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不明智的选择。朽坏,虫蛀,水腐……这些都会损毁珍贵的记录。
玛德琳对此深有体会,可她坚持依旧使用纸张记载,这种习惯也感染了芙洛拉。玛德琳说:文字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纸张是具有实体的长河。从这一格到那一格,不过是手指丈量的分毫距离,却有数不清的奇迹诞于间隙,你们踏出的脚步,是我衡量的宽度。
“芙洛拉。”
它终于没能忍住,小声地呼唤她,眼睛如洗过的水晶般明亮。
她从图纸上回神,将纸张夹进随身携带的日记里。犹豫了一下,再三确认它吃饱了,最终还是爬上梯子,那里有一个相对宽敞的玻璃平台,与水缸内壁有一定的间隔。
研究员可以在上面进行观察作业,因为泽菲尔的特殊性,现阶段仍是废置状态。
在她还在研究芒斯特的时候,没少爬上梯子,坐在这里和它交流感情。
海妖游过来,锋利的手爪弯曲,掰断了一枝鲜红的海珊瑚。光线散射进来,令鳞片闪烁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它浮到水面上,探出腰肢,向她高举手中如血的珊瑚。
这一定是海珊瑚最漂亮、最鲜艳的那一束枝干。
“mommy,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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