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凶器,却谁也不敢靠近我。
喂了醒酒药的沉先生清醒过来,他来到我身边,蹲下,面容沉静,射向我的目光有如实质,死死扼住我的咽喉,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沉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他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喊我,声音冷漠得仿佛陌生人。
“我……我……”手一直在抖,声音也是,我想咽口水,却发现现在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沉先生不再看我,拿出手机,顿了一下,随即拨了一个电话。
“夏承轩,过来一趟。”
“有事。”
“嗯,她把余玫钦给扎了。”
“十分钟。”
余玫钦被医护人员抬了出去,不一会,其他人也全都离开,只剩我和沉先生。
他没看我,站在窗台,拿了根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放在手心把玩,不时发出咔哒的清脆声响,随后火光燃起,苦味蔓延,我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这是沉先生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
夏承轩来的时候,我正伏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咳嗽,他是上次的那个医生,还是带着那副银质眼镜,斯斯文文,见到满身是血的我也一点不慌张,他只是叹了口气,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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