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确认什么,最后又伸出舌尖细细舔着眼上的那处胎记。
沉先生扣住我的腰,把我再一次揉进怀里,贪婪地嗅闻脖颈处的气息,轻轻的蹭,突然腰腹死死抵住我的腿心,将我狠狠往上撞,叼住我的耳朵,重重低喘道:“爸爸爱你——”
“呜——爸爸——”我尖叫着咬住沉先生的肩膀,那一刻我似乎尝到了血腥味,又心疼地伸出舌尖细细舔着那处。
沉先生把瘫软的我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语气带着微微的哑,“都是爸爸的错,宝宝,以后……你……后悔了……”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困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梦里有一个人,牵住我的指尖,蹲下来吻住我的额头,对我温柔道,“爸爸永远爱你。”可是,我已经有爸爸了。
沉先生你会永远爱我吗?
院子的那颗银杏树又长了高些,某天早上我模模糊糊睁开眼,那金灿灿的叶子从窗外探进头来。
我眯瞪好一会儿,直到沉先生把我揽进怀里,吻着我的眼睛,我才恍然没过几天我就要正式步入初中校园。
我趴上了沉先生的腰腹,埋在他的胸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处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越靠近,越迷恋,像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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