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好多钱。”
“所以,你是为了奖学金是吗?”我似乎明白了,原来他忍受并心甘情愿接受这一切的原因都是为了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
钱,我能帮他吗?好像并不能。我没有钱,也没有赚钱,我有的都是沉先生给我的。
如果我把这笔钱去帮助别人,沉先生会同意我这样做吗?
“你不能被开除,因为你需要钱,是吗?”我又问他。
他点头,眼泪串似地落下来。
我想,要是他是个女孩,我也许就能抱抱他了。可我答应过沉先生,除他之外的任何男性都不可以做这个行为。
“如果不想被开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尤老师,染发并非你情愿。”我不理解,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他沉默了,只是在哭泣。
我叹着气,拍了拍他瘦弱的脊背,“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他掩面哭得越发厉害,眼泪从指缝流出来落到他灰扑扑的校袍上,“我……我……我不知道……”
算了,再给他一点时间吧。明天我再去和尤老师说明一下情况,没准他会大发慈悲饶过他。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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