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可惜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什么都吃不了。”
所以,我和沉先生这样是不正常的吗?可是沉先生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也是不对的吗?
万一他是呢?
“呜……”我顾不得放下纸笔,冲出教室,一路狂奔进了厕所反锁,胃部不断痉挛,涌上的呕吐感令我头昏脑涨。
爸爸,究竟什么才是对的?
在厕所吐了好一会,一推开门就被蒙头泼了一大桶脏水。
混着污垢的黑色脏水至头顶倾盆而下,鼻尖满是下水道的腥臭,我一时没缓过来,愣在原地,直到对面甩了一张照片过来。
是我和沉先生那天夜里在角落相拥的照片。
照片上,一只大手牢牢箍住我的后腰,而另一只手则死死压着我的后脑勺,以一种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姿态将我锁在怀里。
原来是那个时候,难怪沉先生当时会说来了几只烦人的苍蝇。
我不明所以,一股力狠狠朝我脸是扇来,头猛地往一边倒,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给人打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小声抽气,问,“为什么?”
“哈?打你还要理由吗?”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短裙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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