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皮革手套冰冷的质感令柳婷头冒冷汗。
那毫无感情的冰冷目光扫过她的脸,犹如屠夫丈量待宰羔羊,“你父亲似乎并没有好好教你该怎么惜命。”
柳婷越过沉禹的肩膀,看向一旁的男人,多年的文艺酸腐生活早就磨灭了柳在擎身上仅有的锐气,他微微弓腰,声音有些低,现在已经是听不出喜怒了,“沉帅,很抱歉,是我女儿不懂事,还请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管教她。”
“滚啊!你凭什么替我道歉,我没错!呜——”沉禹突然掐住她的咽喉,往上抬,柳婷脖颈上的十字架掉了出来,他扫了眼,沉声道:“没错,该忏悔的人是你才对。”
柳在擎嘴唇发白,他知道惹怒沉禹的后果,没准再严重一点还会把家族置于险境,他左右张望,余光瞥见靠在床头痴痴望着父亲的沉离,小跑过去,握住她垂在一旁的纤细手腕:“沉小姐,沉小姐,请你救救她。”
“爸爸。”沉离轻声唤他,脸上挂起甜甜的笑意,她朝沉禹张开手,“抱抱。”
沉禹几乎是立马回应了她,松了手,大踏步朝她走去,又姿态轻柔将人抱在怀里,生怕揉碎了。
他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眼睑,惹得怀里人咯咯笑,他想,要不是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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