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是审问。
而审问的结果往往只有一种,他再清楚不过。
无奈之下,他只能趁夜色和兄弟们划着小皮艇离开了接应的船舵,海上风云突变,大浪袭来时,差点葬身海口,幸好遇见了那个小姑娘。
想到这,男人心突然柔软下来,他记得那位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曾对他说:“你不用害怕,我会救你们的。”
沉禹眉头微挑,看着男人恍惚的模样,笑着说:“让你继续过逍遥日子也不是不可以,凌宇,你只要告诉我,当初,是谁指使你通过绑架我女儿去换取你们想要的那批货。”
找回沉离的事他做得很保密,在真正带女儿去沉家主宅前,可以说外界不可能知道丁点消息。
风声怎么透露,叁个人又是怎么提前藏在沉离卧室,沉禹查遍了监控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这种脱离掌控滋味让他有段时间彻夜难眠,唯有紧抱怀中的人他才能借此喘息,他的花骨朵长在他胸前的第叁根肋骨之上,灌以变质的亲情和扭曲的爱意,沉禹早已无法放手。
“沉统帅怕不是认为我脑袋也离家出走了,要是和你说了,我还有得活吗?”凌宇往后靠,一副要杀要剐的模样。
军刀回鞘,沉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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