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做这种事情。
这样的人就像是两头都是锋利的刀,在刺伤他人的同时,另一头却也在体内。
你想靠近他,就要做好被一把刀子同时捅穿两个人的准备。
之后有人有陆续开了几个新帖,只安心讨论温窈跟傅清了,清一色都是傲慢的嗤笑,哪怕是看似理中客的对话,却也刻薄挑剔着温窈的身材与模样。
霸凌一个无权无势又被圈子中心人物针对的人是一种非常具有快感的事情。
她就像是任由你揉搓的面团,你想要她是什么形状,便可以变成什么。
跟随圈子权力中心人物的行为也是他们稳定与确认自己阶层层次的行为之一。
[我们来打赌温窈什么时候会退学吧?]
[我猜再过一个月。]
[我压三个月!]
…
一进这栋楼里,温窈便知道顶楼等着她的有什么。
三个壮汉,一架摄影机,一板药品。
她看向有些破旧而狭窄却依旧在运行的电梯,转身对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僵硬的傅清道:“谢谢你带我到这里来,我自己上去就好。”
傅清终于不再紧绷,有些松了一口气般的浅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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