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多呆下去。
与其说是置气,他更怕南淮将那些残忍又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往,赤裸裸的摊开来,他害怕温窈再想起那些。
是了,南淮的确是四个人中没有直接对温窈动手的人,他从不参与傅远景曾经那些整蛊游戏,甚至于,他还时常会宽慰开解温窈几句。
一年以前,同样的休息室,同样的两人,那时的傅远景嘲讽南淮多管闲事,此刻,就像是最为锋利的刀刃,扎回到他自己身上。
温窈跟着傅远景离开了。
两人一路从学校大路到校门口,都是这样拉着手。
宾利正停在校门口。
温窈被傅远景带了上去。
她坐在后座,“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单独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嘛。”
傅远景黑沉沉的眸中有着温窈看不懂的热切,他抿了抿薄唇,立体的五官忽然凑近,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你,对不对?”
温窈拿过照片,放在掌心。
照片中的小孩,不是她。
但确实有几分相似。
小孩子总是有些许相似的。
“是我。”她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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